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 在座的指挥员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忽然问阿赫罗梅耶夫这个问题,但谁也没有说话,只是用奇怪的目光望着我。 我接着又问他:“少校,既然你记得这件事。那么,你肯定还记得,我们在长途奔袭基辅前,曾计划从第聂伯河的哪个位置突围啊?” 我的话刚说完,阿赫罗梅耶夫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。他有些得意地说:“司令员同志,您难道忘记了,夺取卡尼伏跨河大桥的战斗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