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拉泽微笑着回答说:“我刚刚过来,就是想告诉您这件事情。” 司令部里接电话的是奇斯佳科夫,我听到是他的声音,立即迫不及待地问:“副司令员同志,城里的部队收拢得怎么样了?”我之所以这么着急地问部队的情况,是因为现在手里只有一个不满编的近卫师,以这样的兵力,去进攻挡住西南方面军道路的德军部队,无异于以卵击石。 “司令员同志,”奇斯佳科夫有些为难地说:“部队目前收拢的情况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