涅克拉索夫把头凑过来看了一眼,然后好奇地问我:“司令员同志,您还认识德语?” 听到他这个问题,我立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,“除了会说几句简单的德语口语外,字母我可是一个都不认识。” “那您怎么能看懂城防图上的德军的兵力部署呢?”涅克拉索夫接着又问道。 “很简单啊,”我用手指着图上面的数字对他说:“这些数字,无疑是德军部队的番号,就算不认识德文字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