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也就是说,我们就是让老人无家可归的罪魁祸首。我轻轻地咳嗽一声,等自己的情绪稍稍稳定以后,继续问道:“您的家在哪里啊?” 老人再次抬头望着我。开始了他的讲述。虽然他的声音浑浊不清,甚至还不时语无伦次,但我却听懂了他所说的一起。他在向我和基里洛夫讲述别尔哥罗德的情形,他逐一列举变为废墟的街道。这些街道名称,我们固然不熟悉,但对老人来说,却具有特别的意思,他告诉我们,说这堆砖石瓦砾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