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说道:“好了,明天再向我报告战果。祝你好运!” 虽然听筒里早就传来了一阵阵的盲音,但我依旧保持着握着耳机的动作,同时脑子里在不停地思索:“摧毁敌军”,至于怎么个摧毁法,朱可夫未置一词,只能靠我自己去了解。 “司令员同志,您在想什么?”耳边忽然响起了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的声音。 我有些慌乱地回答他说:“哦,我正在想元帅同志最后说的一句话。”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