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达。丽达,丽达!” 因为我在思考问题,基里洛夫连续叫了我三次,我才听到。我抬头望着他,茫然地问道:“军事委员同志。您有什么事情吗?” “丽达,”基里洛夫见我注意到了他,斟酌了片刻,然后说道:“我觉得我们集团军的政治鼓动工作,做得非常不够。” “军事委员同志,您有什么想法,不妨说来听听。”我知道基里洛夫说的是实情,出于我对政工人员反感的缘故,所以在我指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