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在接下来的战斗中,打起来就比较吃力了。 我在分别给近卫第51、第52、第67、第90师轮流打过电话后。知道各部队在刚刚结束不久的战斗中,指战员的伤亡比例还在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内,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。 正当我在沾沾自喜的时候,在墙边打电话的阿赫罗梅耶夫忽然捂住话筒叫我。看到我的目光望向他,他有些神情紧张地向我报告说:“司令员同志,您的电话。” 我朝他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