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,只能向他解释说:“下面的部队求战心切,主动向司令部请战,但我们却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,一口回绝了对方。这样一来,就算下面的指挥员嘴里不说,但在他们的心里还有会留下一个疙瘩。” 我的话出口后,深怕伤了丹尼洛夫的自尊,便紧张地盯着他,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。好在他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,只是皱着眉头想了片刻,便主动地说:“我明白了,司令员同志,我这就给别雷上校打个电话,把事情给他讲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