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一只脚刚落地,就立即意识到不对。集团军的军事委员和参谋长,我和尤先科都没见过面,他断然不会因为两个陌生人而激动成这样。那么能被他这么称呼的人,便呼之欲出了。想到这里。我的情绪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激动起来,我试探地问道:“少校,你说的基里洛夫中校和阿赫罗梅耶夫少校吗?” 尤先科可能是见我一下就猜到了答案,激动得使劲点着头,好半天才说出话:“是的是的,司令员同志,就是他们,他们都活着从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