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快步地走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莫洛托夫和赫鲁廖夫面前,抬手向他们两人敬了个礼,说:“外交人民委员同志、后勤部长同志,我回来了。” 莫洛托夫抬头望着我,表情冷漠地问道:“今天去诺福克海军基地,有什么收获没有?” “有的。人民委员同志,”不知道为什么,我如今站在莫洛托夫的面前,心里始终感觉有点不踏实。也许是因为他这个人民委员相当于军队中的元帅,而让我产生了一种敬畏之心。听到他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