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这家医院,我不由大吃一惊,连忙追问道:“他如今的伤势如何?” “爆炸时,他的手和脚部都不同程度的受伤。”回答我问题的不是别济科夫,而是站在旁边没说话的克罗奇科夫,“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。这些伤都好得差不多了。最麻烦的,是他的眼睛也受了伤,虽然不至于失明,但以后再也不能当狙击手了。” 瓦西里负伤这么久。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情况,没想到他的伤势会这么严重,以后居然连狙击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