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,还是另外有打算?” 我没有回答基里洛夫的话,而是抬头望着站在我面前的奥贝斯坦。照理说奥贝斯坦只是奉命到隔壁的通讯室发电报,不管上级如何答复,他一个人回来就行了,犯不着把通讯连连长也带过来啊。他这么做,肯定是有什么想法,我得搞明白是怎么回事。因此我问道:“中校同志。我想问问您,为什么想起把拉祖梅耶娃中尉也叫过来?” “军长同志,请恕我直言。”奥贝斯坦微笑着对我说:“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