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积的疫病。” 维特科夫听我说完后,也沉默了片刻,接着担忧地问我:“军长同志,也就是说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。我们军不会有什么作战任务吗?” 我点了点头:“我看上级应该是这样考虑的。”见维特科夫和班台莱耶夫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,连忙安慰他们说:“就算上级没安排我们看管俘虏,也有可能把我们军调到后方去休整,作为某个方面军的预备队。” “不管怎么说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