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防固守。” “奥夏宁娜同志,情况很严重啊。”说话极少的巴托夫将军等我说完后,叹了口气。补充说道:“那里的国防工事是修筑在一片山丘上,在白垩峭壁的脚下,是弯弯曲曲的深沟,陡峭的壁坡高达二三十米。几乎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攀爬。而且白垩土又湿又滑,我们如果强攻的话,一定会付出不小的代价。” “政委同志,什么是白垩土?”我趁巴托夫将军说话的时候,偷偷地问旁边的基里洛夫。“我还是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