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在这件事情上,我不得不保持一个旁观者的身份。这样一来,事后有人追究的话,可以让阿赫罗梅耶夫来承担这个责任,说他是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做出的决定,只要此事与我没有太大干系的话,我就可以在关键时刻出面为他说情,将他保下来。要是换了我亲自做这件事情,而被别人追究的话,除非叶廖缅科级别的指挥员亲自来保我,否则我也逃脱不了上军事法庭的命运。 我们三人虽然都坐在桌边没动,但谁也没说话,都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