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望着那几个正聊得投机的指战员,低声地问我:“师长同志,您以前就认识爱伦堡同志吗?” &然认识,”我没好气地说道:“假如不是认识他的话,我现在自然是少将军衔。” 阿赫罗梅耶夫在沉默片刻后,小心地问道:“师长同志,据我所知,您早在莫斯科保卫战期间就是少将军衔,后来是因为出了点事情,才被降为少校的。难道您的少将军衔被褫夺,和他有关系吗?” &不,”我难得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