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了,他换了一身新军装,胡子也刮了,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。 因为只有一辆吉普车,科尔帕克奇和克雷洛夫拉开车门,坐到了车的后排,而我则当仁不让地坐到了司机旁边的位置上。等我们都坐好后,司机侧过头。向科尔帕克奇请示道:“司令员同志,我们去什么地方?” 科尔帕克奇的眼睛望着坐在身边的参谋长,克雷洛夫连忙吩咐司机:“出城后向西,一直向顿河的方向开,至于在什么地方停车,我会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