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猛攻。战斗虽然残酷激烈,但是敌人却一步都没能前进。您算算,敌人的渡河部队,光被我们打死的,起码就超过了两千人。” 听潘琴科这么说,我不禁咧嘴无声地笑了笑,心说崔可夫画的这张大饼,对这些渴望着荣誉的苏联军人来说。还真是对症下药啊。为了获得这样的无上光荣,即使让指战员为之付出自己宝贵的生命,也没人会有半点怨言。 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,萨任拿起话筒,大声地说道:“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