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给我们的任务,顺利地撤到顿河左岸,就看二营和你们连的了。” 等斯拉文一走,卢金马上就问:“团长同志,您看我们团什么时候能够渡河?” 卢金的问题,马上让我想到那河边那数以千计的指战员,和几艘不太给力的汽艇,估计在天亮前,我团渡河是没什么指望了。对于面临不利形势,我也没有隐瞒卢金的打算,我苦笑着对他说:“大尉同志,顿河上的桥梁被德军的飞机炸断了,河边的部队只能依靠几艘行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