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我沉睡的记忆,我激动得热泪盈眶,扑过去就抓住他的肩膀,使劲地摇晃着说:“原来是你啊,卢金,独立营的一连长。”要是他还穿着当时的冬季军装的话,估计我早就认出了他。 &的,指挥员同志,是我。”说这话时,他的眼圈也红了。 &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中校同志,您都把我搞糊涂了。”索鲍利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,忍不住开口问道。 我连忙松开双手,抹了抹眼睛,努力挤出笑容对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