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。深怕他在这时候来个大义灭亲,向将军提起我被俘的事。不过我的担心似乎多余的,瓦斯科夫的脸朝着窗外,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我和将军的对话,始终没有回过头来。 到方面军司令部的路非常遥远,车开了五六个小时,才在一个检查站停了下来。瓦斯科夫下去查看后回来,向我报告说“师长同志。这就是方面军司令部的驻地,前面站岗的战士让我们把车原地停下,参加会议的指挥员步行进入。” 阿发纳西耶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