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 瓦斯科夫停下手中的工作,抬头茫然地看着我,不解地说:“丽达,难道你没看出来吗?我是在削树枝啊。” &的准尉大叔,你就别削树枝玩了。我们赶紧找路离开这里吧,没准德国人很快就会追过来了。”我一着急,对他的称呼,也不经意间从亲密的“菲佳”变成了“准尉大叔”。 瓦斯科夫又开始继续削树枝,边削边说:“丽达,不用着急,离开的道路是现成的。等我削好这两根木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