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高地把科扎拉大尉请过来。” 打发走几名警卫员后,我才对乌嘎德说:“中尉,跟我到指挥所去,等人到齐了,再说这件事情也不迟。” 回到指挥所里,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看着摆在桌上的地图发呆。乌嘎德看我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,也敢再问什么,用那支没受伤的手为我倒了杯茶,恭恭敬敬地放在我的手边。 不一会儿的功夫,我召集的几位指挥员都来了。我招呼他们坐下后,简单地寒暄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