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已经接近了尾声。德军的机枪手本来人数就不多,又被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,即使想顽抗,还没来得及调转枪口,就被战士们用刺刀捅倒。 我弯着腰,把步枪拄在地上当拐杖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等喘息略定,马上吩咐站在我身边的格拉西缅科中士:“中士,你马上派个人去师里去报告,说我们已经开始对德国人的阵地发起攻击,请师部马上派兵出击,和我们来个里应外合。” &校同志,不用这么麻烦,我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