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&达,是我。”话筒里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,没等我说话,他已经说出了自己的身份:“我是弗拉索夫。” &令员同志,是您?!”听到是集团军司令员本人亲自打来的电话,我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态度恭谨地问:“您好!请问有什么指示吗?” 弗拉索夫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:“你了解集团军如今的处境吗?” 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问住了,自打当了这个营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