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大代价才打开的突破口,会被德军完全封闭,而突击第2集团军赖以生存和战斗的交通线将被切断。” 听完我的分析,指挥员和费久宁斯基两人也不说话,都站起身来,手扶着桌子边沿,头挨着头,仔细地研究起地图来。 两人专心致志地研究地图,谁也不搭理我,搞得我异常尴尬,走也不是留也不是。 良久,两人才抬起头来,互相对视了一眼。接着指挥员问费久宁斯基:“将军同志,你这里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