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这人的话,我也不会落到如今的这个地步。 他面对微笑地冲我走过来,还主动抬手向我打招呼:“你好!奥夏宁娜同志。”对于这种不待见的人,我本来想装没看见的,但在朱可夫能杀死人的目光逼视下,我不情愿地迎了上去,假装才现他的存在:“这不是我们的记者同志吗?您好啊!记者同志。”说着我装模作样地抬手要向他敬礼。 没等我的手抬到额头边,他已经一把抓住我的手摇晃起来:“奥夏宁娜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