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指挥所里,坐了好一阵才感觉暖和过来。我搓着冰凉的双手,对坐在一旁的奇斯佳科夫说:“外面真冷啊,我们刚才来的时候好像没这么冷吧?” 奇斯佳科夫一边往放在墙角的炭盆里加煤,一边回答说:“是啊,现在比上午冷多了,看样子是降温啦。” 透过观察孔看着外面灰蒙蒙地天空,我有些担忧地说:“天冷了,战士们晚上睡在战壕里,能受到了吗?” 听了我这话,上校有些诧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