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担忧会不会在这里遇到德军的埋伏,赶紧招呼其余的战士隐蔽起来。 就在我们紧张异常的时候,拉米斯和战士押着一个俘虏走了过来。我连忙从隐蔽的位置站了起来,迎了上去。走近一看,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,他们押的不是别人,居然又是托尔曼少校。不过少校和以前大不一样,不光大檐帽丢了,身上也到处是泥,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。 看到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我,他的脸上不禁面露惊喜之sè,不过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