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桌前,手握着早没有任何声音的话筒发呆,不争气的眼泪又不禁夺眶而出。我知道,阿吉的那一声保重,等于是临终遗言了,我苦心培养的班底已经全部不存在了。 &达,出什么事情了?”对面的政委看出了我的异样,关切地问道。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,哽咽地说:“防守车站的指战员们都牺牲了!” &么说,车站失守了?” &的。” 我刚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