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硬着头皮吃这个哑巴亏了。军医虽然很小心地把沾在伤口附近的衣物揭开,还是不可避免地牵动了伤口,疼得我忍不住哼了一声。 军医在前后的伤口附近各注shè了一针麻药后,才开始用药剂为我清理伤口,止血和缝合伤口。刚开始时还疼得要命,等麻药生效后,疼痛就减轻了许多,饶是如此,我依旧是疼得满头大汗。 伤口缝合完,军医再次站直身体,长吁了一口气,说:“指挥员同志,您的运气真不错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