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荒唐而又儿戏的短暂审判就这样终止了。 我的手铐已经被松开,也不用再坐在刚才受审的那把椅子上,而是被客气地请到了隔壁的会客室里。波斯克列贝舍夫甚至还亲自安排人给我送来了茶水和点心。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,院子里的别济科夫也被带了回来。 遍体鳞伤的别济科夫,已经无法dú&行走,他把手搭在别人肩上,被两个人半抬半搀着走进来的。看到他进来,波斯克列贝舍夫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