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,只是被炮弹的气浪震晕了,怎么可能会昏迷那么久呢? &真的,指挥员同志。”阿妮娅回答我时,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表情。“您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这段rì子里,每天都有很多上级指挥员打电话来了解您的情况。听在院子办公室里工作的一个同学说,打电话来的,有您所在师的师长,集团军司令员,甚至还有方面军司令员朱可夫大将呢。” 我穿好了军上衣和棉军裤,却没有发现我那件每天穿的军大衣,便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