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ì那亚的后方医院里。”她回答完我的问话,便一溜烟地跑出了病房。我环顾四周,这是一个单人病房,除了我睡的这张病床,屋子里还有一张桌子,和一把圈手椅。椅子上堆放着一堆衣服,我一眼就认出正是原来穿在自己身上的军装。 我轻轻动了动双手,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;又活动了一下双脚,还是一切感觉良好,看来我的伤势一点都不严重。我用手在全身上下摸索了半天,也没有找到任何受伤的部位。 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