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维奇。” &你一路平安。”说完这句话,朱可夫就挂断了电话。 傍晚时分,我乘坐运送弹药返回的卡车来到了方面军司令部外面。虽然离开了几天,不过门口站岗的士兵都认识我,没有盘问什么就把我放了进去。 在通往作战会议室的走廊上,我意外地看见一位佩戴着少将军衔的老人站在墙边,独自手舞足蹈地在那里喃喃自语。走近以后,我听清了他正在说:“……敌人的坦克集群已经推过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