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跑到列柳申卡的身边,蹲下身体小心翼翼地把他扶着坐起来,才发现他不光是额头负伤,身上的军大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,好几个部位还在咕咕地往外冒血。看到这种情形,我的眼泪沿着脸颊滚滚而下,焦急地喊着他:“少将同志!少将同志!您怎么样了?” 他的手依旧捂住额头,两眼无神地看着我,说:“眼看敌军就被我们打退了,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负伤,真是运气太背了。” 我的双手从他的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