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同志,我已经起来了,等我穿好衣服就出去。” 穿好军装后,我拉开房门走到了外间。只见朱可夫正搓着双手局促不安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。这是怎么回事啊?要知道,朱可夫可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è心不跳的xìng格,什么事情会让他如此失态啊?我的心里充满了好奇,但有不好直接开口问。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见朱可夫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,便主动和他打招呼:“大将同志,早晨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