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遇上那几个卷了我的货物跑了的阿塞拜疆人,而当时我手上正好又拿着一把刀的话,我会不会毫不犹豫地向他们捅过去? 朱可夫无意中一回头,正好看见我这幅咬牙切齿的尊容,不禁有些吃惊地问:“丽达,你这是怎么了?” 他这么一问,顿时让我从失态中惊醒过来,我急忙掩饰地说:“没啥,牙痛!” &痛?!”朱可夫用同情地目光看着我,“军队里可没有牙医啊。如果你痛得厉害,我就陪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