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丽回头一看,是马海站在他身后。 “肖宇怎么说?”马海问。 “他让我别要急。”白丽把肖宇的话重复一遍,“我觉得他的话也有道理。” 马海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你真的不急?” 白丽咬咬嘴唇。 当然急,这么多年,她无时无刻都想一刀将害死父亲的红鱼毙命。 马海应声行,“那就出手吧。” “出手?白丽一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