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她来到渝北之后,就从此失去了成为本人的资格,成为一个提线的木偶般,被支配地活着。

她的确是瞒天过海地将赵轻丹给放走了,可也将自己推向了最危险的境地。

但凡他再狠心一些,霍芙蕖甚至活不到今天。

李默疲惫地捏了捏眉心。

另一边,孩子清洗干净之后,似乎是精力懈怠了下去,总算显露出困意,也不再哭了。

雨墨和瑾秋对视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