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掰开了他的手指:“我的手臂上有守宫砂,太后已经知晓大婚那日我们并未洞房。若明日那颗东西还在,你我都没法交代。”

他觉得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劝告自己:“她是你的王妃,你们做任何事情都天经地义。”

这念头逐渐占了上风,慕容霁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,扣住了她的手腕。

他们从未离得如此近过,近到他有些紊乱地呼吸都落在她的锁骨上,断断续续的,温热的,有点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