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东姝骂。 东姝面上委屈,而且表情十分不解地小声说道:“我,我是想给你写信的,可是母亲与祖母都说了,你在书院读书辛苦,如今秋闱已近,怕我写信再耽误你读书,我也便不敢多说什么。” 东姝一边说,一边拿帕子抹了抹眼泪,整个人越说越委屈:“夫君若是怪我,那我以后,多给夫君写信就好,就算是被母亲责罚,我受着就好,夫君莫要生气了。” 东姝说着,还想去碰薛易的手。 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