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母亲,我知道了,这不是刚开始做,没有经验嘛。”东姝做坏事,轻易的不怕人。 做都做了,怕什么呢? 不过,一听祁氏这样说,又觉得很对。 府里天天鬼哭狼嚎的,让外人听了,可能就不太好了。 “说吧,是打了还是骂了?”祁氏听东姝老实的认错,知道改进自己作恶的手段,不由欣慰的点点头,然后接着看账本,嘴上随意聊着。 “年初的时候,苏言袖不是我说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