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。 贵人们,本质上,没什么差别。 既是如此,自己也不必愧疚什么了。 对方虚情假意,自己又何必真心呢? “这个怕是有些困难,我不过就是个小小匪类,哪里备得起这些东西,若是有马匹,有车驾,又何必猫在山上当匪呢?倒是北姑娘他们随行有两副车驾,你可以问问,能不能与他们同行。”雨落霜的话,透着淡淡的嘲讽。 云宗听完,心里莫名的不太舒服,不过面上却是不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