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靖泽看的暗自心惊,如果不是父亲生来命数好的话,估计命早被借没了! 不想还好,一想,程靖泽便忍不住的生气。 但是,他还要控制着。 而东姝走过去之后,却是半点也不急。 手里的符纸,一枚接着一枚,摆成了一个奇怪的法阵。 然后,之前用过的手镜,又被拿了出来。 看着东姝手里的那枚明显是梳妆镜的法器,程靖泽唇角不由抽了抽。 他虽然不懂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