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其实过程很粗糙，一查就容易查出来。

查完之后，钱忆心情复杂。

许久之后，又跟学校上层领导开了会议讨论了一下这件事情。

大家商议之后，觉得东姝是个不错的苗子，不想把人毁了。

如果海家愿意把人送回来，他们也不想在这上面添一笔。

悄悄进行也可以。

钱忆珍惜人才，不想东姝档案上有不好看的一笔。

可是海升似乎并不太愿意配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