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仇,什么怨。 大半夜的,你非得砍个脑袋给我看。 你说词,我能听懂啊摔。 凌石溪咽了咽口水,然后紧了紧自己的外套。 为什么明明三十多度,他还是觉得冷呢? 东姝倒是没注意这些。 其实还有一点,东姝并没有跟凌石溪交底。 就像是凌石溪肯定也没跟东姝坦白所有的外界消息。 东姝也没必要跟一个初相识的人,把底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