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我的意料。”男人将空了的酒杯推到调酒师身前,翘起二郎腿,斜靠着吧台上。 “倒一杯马提尼,要纯的。” 调酒师从酒架上拿下酒,擦了擦瓶身,倒入一个新的酒杯,“代号马提尼?” “嗯。”男人拿起酒杯尝了一口,放到一边,不太喜欢这种酒的味道。 “琴酒这段时间怎么一直停留在东京?” 调酒师睁开上眼皮看了他一眼,慢悠悠地道:“好像是发现了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