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，她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不是，他也从来没有问过她这句话。

“那你属于哪一块？”陆玄问。

极夜六万多的人，明，天，地，玄，黄，他并不可能每一个都认识。

“这个就不能说了，你自己慢慢猜吧。”小姑娘显然并不打算告诉他。

“明级？”这是陆玄觉得最有可能的猜测。

不是他不想猜前十，主要是他认识第十的人，那位是九瓣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