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好人，不信可以发誓。

一通治疗做完之后，林小明便对慌手慌脚地整理衣裙的高斯艺说，“去，把手洗干净，然后给我沏一壶茶，再把招妹给我叫来！”

高斯艺没有伺候过别人，被他这样颐指气使，真的很不习惯，差点就没拿白眼瞪他。

只是再想想，她又颓丧的叹气答应，路是自己选的，哪怕是含着眼泪也得走下去。

当林小明洗完手，从检疗室里出来的时候，招妹已经走进诊室